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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屏：
{来一首章于？什么歌？什么曲？我怎么就没听过呢？}
{妈妈，我好像听到飞象老师的声音，是幻听吗？}
{我好像也是……}
{我是不是还在做梦，我是不是还没上班，我这梦好像有点点真实。}
……
被声音惊到的章于侧头，门口一位小朋友裤脚趿拉脸色迷蒙，正用手揉糊自己眼睛。
“什么时候起的？”说完心里咯噔一声，回首往公屏看去，速度缓和下来的公屏又开始突突突。
如果说刚才的两声，粉丝还能安慰自己是错觉，可能太想飞象老师导致幻耳了。
可现在这一声邻近麦克的“什么时候起的”，透露出来的信息量就大大不同了。
手快过脑子的章于直接选择闭麦处理，结果屏声但听不到一丁点动静的粉丝开始疯狂。
公屏：
{见个面而已又不是没见过？遮遮掩掩干什么呢！}
{有鬼，有鬼啊，某人心里有鬼！
{这出比听歌还来劲啊，听什么歌啊。你麦克给我打开，我可以精神一整天！}
{楼上？？哈哈哈哈笑死我了，但我也想说，同上！}
……
章于暂且放下直播间的一众粉丝，起身朝着门口，牵上还处于睡意朦胧的人就往书房角落走，落座在平时休憩用的老人椅上。
被动跟着人迈步的，自觉长腿一跨坐上大腿，俯身头倚靠向宽阔的肩膀，嘴里打完哈欠，开口说道：“刚刚。”
陈牧川睡醒过来后，眼神有片刻的迷茫，注视了一会天顶才想起来自己现在身在何处。
昂起左右环顾，安静的卧室明晃晃得昭示主人的不在，只有昨晚带过来的黑色背包搭在远处小隔桌上，床尾还放有一套上次留下来的衣服。
不假思索起身就出来寻人，听见书房那边有动静，就径直走过来边揉眼睛边喊了一声。
“想吃什么早饭？”章于拥着，音调降低，柔声询问还没睡醒的人。
陈牧川迟钝的大脑一个字一个字接受信息，又在脑海里缓慢组合，慢吞吞地道：“不想吃。”
说完又趴伏在肩膀上，昨晚实在有点累。
听着含糊懒散的声音，始作俑者咳嗽几声，也知道自己昨晚有点过分了，拉起操劳的手按摩几下。
“对不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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