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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牧川手握手机，疑惑不解：“章于？你……”
“你先看。”不急，今晚估计大概率应该是走不掉的。
杏仁眼眨一下，一个疑惑小问号，眨一下，又是一个。这人打什么哑谜呢？
低头，准备进入微云问一下小凤。
这人属于晚风八卦之王。如果晚风有日报，他就是主编那种。小凤既然没打电话过来，陈牧川觉得事情应该不是很严重。
在这个当头，恰好大总管来电。
“姐。”接起电话，还没来得及问声好。
“死孩子，终于接电话了？你在干什么？人在哪里？几点了还不回家？今天不上班是吧？长大翅膀硬了，呆宝你也不要了呗？……”
疑问句，是一句接一句激动，陈牧川觉得自己有点头晕：“停停停。姐，你歇会。”
“章鱼在你身边吗？”不歇，就反问，直戳事件核心。
打电话的人看看对面，嘴唇一张一合：“他在，就在旁边。”
“什么！他在旁边？在你身边吗？”女生情绪再次激动。这回，章于也听见了。
陈牧川视线不由得停在一对蜜色手臂上，主人正用它比着一个X，声音迟疑：“他…他不在。”
“到底在还是不在？在就是不在，不在就是在。”大姐头急的已经开始词组颠倒，语序混乱。
“啊？那应该是在吧。”你问在就是不在，不在就是在的，这个到底回答在还是不在？
话筒一阵安静。
然后，情绪被迫稳定，认为事情确实无法挽回。女声冷静平和：“乖，姐姐救不了你，自己保重。”
“等下！姐你要不要先跟我说下，什么事情。”陈牧川感觉自己大脑正在发烫，CPU高速运转。
“啊，姐没什么想说的，姐就最后说一句。姐正开直播呢，当面给你打电话作澄清”女声安静一会会后，“嗯…嗯…呆宝们说你记得做好防护措施。”说完，挂了。
“怎么了?”手机一直贴耳朵，人又不说话。
陈牧川手机依旧没有放下，贴着自己耳朵，人幽幽的：“大姐头说，呆宝们让我做好防护措施。”
“什么？”章于吃惊。
作为本次直播事故制造者之一，知道原委情况，但还是为厅里吃瓜群众的八卦传播速度震惊。
总共就3句还是4句话，已经演变成需要有防护措施的关系了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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